贴着耳根,气息诗热,叶桑榆偏头,嘴上仍然在嫌弃:“你属虫子的扭来扭去,再动我不帮你弄了。”
向非晚听见她的音儿安分了,只是她不说话,人又乱动。
叶桑榆边抱怨,边用了近10分钟才把绳子完全解开,天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在自己身上系出复杂的花扣儿来。
向非晚下手不知轻重,浑身都是勒痕,青紫红色一大片。
她坐在旁边歇口气,向非晚头偏向她这边,闭着眼睛,这次是真睡着了,呼呼的声音,睡得还挺香。
叶桑榆回房找来毯子,胡乱盖在向非晚身上。
她继续洗澡,脑子里回想着之前那个端庄优雅,高冷禁欲的向非晚跑哪去了?
这次再见,向非晚骨子里像是变了个人,又疯又野,还很变态。
良心驱使,叶桑榆洗漱完,拎着药箱给向非晚上药。
喝醉的人,像是被间接打了麻醉,不知疼,碰到哪里养了,还哼唧推她,欲拒还迎似的。
柔阮滚烫的手推搡得有点热,叶桑榆以前最希望能看见她撒娇粘人的一面,现在亲眼看见,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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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躺在床上,叶桑榆一点都不愿剖析自我。
关于向非晚,她亦是不愿深想,只是念叨着提醒自己:恨她,必须得折磨她才解气。
可心里大概到底是记挂着,后半夜醒来几次,她明明可以在卧室的卫生间解决,却特意去公用卫生间。
向非晚睡得沉,毯子被蹬开,她捡起来盖好,又被踹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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