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人,到底是自小一路相伴修行过来的,便是出手算计、又哪舍得用了太狠的手段?
只是随着这腹中怨气聚沙成塔之下,往后总有好言好气解决不得那等时候到来,届时康荣泉身为一脉之主,自是需得有充足底气、才能为本脉弟子挣得前途、资粮。
野瑶玲越步出来不久过后,院内众修便见得康荣泉业已迈步入门。
后者这一二年亦是深居简出、见不得人,这是因了其大部精力都落在了培育康昌懿、康昌晞兄弟二人自颍州费家那百果秘境中得来的三元藤上头。
依着典籍所记,这品阶高达二阶上品的灵藤每隔半甲子,便就结出来九枚三元果,每一枚都能当得筑基真修十年苦修,却是一类相当珍贵的灵植。对于而今的重明宗而言,自是能算得一样紧缺物什。
如若康荣泉能将其培育成功,那重明宗的底蕴便也能跟着再涨一分,确是件了不得的好事情。
只是这事情还难成行,康荣泉这些年便连段安乐的清剿都未响应,只与周宜修闭门专研培育之法,便算足足焚膏继晷了一二年时候,也不过才稍稍有了些眉目。
若是再过些时候还是进展不大,说不得便就要求请费家稼师亦或是奔赴凤鸣州去寻储嫣然指点了。
康荣泉照比从前,身上那丝不羁之气近乎见不得半点,整个人亦也变得寡言许多,失了从前那跳脱模样,却是与裴奕性子愈发相像。
待得他入院过后,此番为野瑶玲庆贺的同门便算悉数到齐。野瑶玲却也晓得康荣泉之心意,为了今日这场法会,她却亦不晓得是做了多少准备。
但见得这小妇人身形款款,踩着一双雪白香软的小脚拾阶而上,登上了院中灵池中央搭建的高台,莲沉而坐、结印讲法。
野瑶玲自小便就在水法上头下了诸多苦功,莫看她才成筑基,但若仅论此一道,她在重明宗内还真能算得颇为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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