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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此次法会又无外人在侧,野瑶玲自也少做了许多保留、满是精义。
这番讲法确是能称得“鞭辟入里”四字,野瑶玲做过多年育麟堂执事,教育弟子本就是其擅长之事。
是以但见其盘坐在灵池高台之上,往往只三两言便就能释义一处难悟之处,自是令得院中同门大受启发。
漫说如唐玖这些小辈,便算匆匆赶回、好做主持的康荣泉,亦也从野瑶玲的讲法之中受益颇多,这倒是他来前未曾预料到的。
毕竟他现今修为已至筑基中期,便算与一众宗长论道参法,亦也难得什么启发。今日听得野瑶玲讲法能有所获,却也足能称得惊喜。
随着野瑶玲声音止住,池面上生起的细密水纹亦也渐渐平息下去,其身上那条八面垂落的鲛绡裙摆裹着晨露微光,又为她本就姣好的面容增色不少。
她又踩着一双赤足,从池面上迈回院落中间,面生淡笑、脆声自谦:“今日不过一家之言,难免贻笑大方,还请诸位同门多多指点。”
“不敢不敢.”
“师姐今日讲法、确是令我茅塞顿开!不得不服!”
耳听得野瑶玲这番讲法换来了一片发自真心的溢美之词,康荣泉便也觉欣慰不少。便算这法会都才刚刚开始,但后者的目的却也已经达成了大半,对于康荣泉而言,这场法会自是足算圆满。
按照后续安排,野瑶玲过后是要康荣泉上台讲法。后者的木法修行同样冠绝同辈,便算同修一法、最受宗长看重的段安乐在此道上的造诣,也要被康荣泉比了下去。
只是还不待康荣泉登台,便就见得还有一人手持符牌,迈步进来。
“师叔怎的来了?”
康荣泉看着进门的叶正文有些惊喜,却听得后者笑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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