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不错,便连一旁的张楽都猜不明白前者满脑袋愁绪是从何而来。
而张清苒为何是如此模样,自也有其道理。若说从前张清苒是被费疏荷施了下作手段胁迫,才算得委身于康大掌门。
但自后者结成了中品金丹、受封名爵过后,张清苒与袁夕月心头那些怨怼,却也就在顷刻间即就烟消云散了。
这自是怪不得二女是在前倨后恭,盖因这世上大部分人,亦都是这般做派。
从前张清苒会怨康大掌门鞭挞用力、会怨康大掌门不解风情.但这道道怨气只待得后者结丹过后、业已平息。
事实上,便算是大妇费疏荷,亦也在从颍州归山的头一刻,便就彻底解了她与袁夕月二人身上的手段。
盖因前者却也洞明人性,过去是怕二女背弃遁走不假,但却也晓得,现下怕是拿了飞剑、符宝好做驱赶,也未必能赶得走这二位丽人。
这却不能说是二女自甘下贱,毕竟若是易地而处,任谁也难坦言自己便就一定能坚守本心、逃出这从前的“魔窟”去。
只是这之后的张清苒,却也又有别的烦恼产生。
亲近人却都晓得,康大掌门便算名声不佳、出门在外时候总是戴着个嵌有“善欺妇人”四字的帽子,但认真来说,却也能算得一个长情的。
筑基时候妻妾一并也才四房,到成就上修过后,宅内人照旧只得两双。
张清苒过去一直是个不争不抢的,现下终于开窍想抢了,却又发现自己谁也抢不过了.
大妇费疏荷自不消提,颍州费家至今都还是康大宝最为倚重的奥援之一,二人还有贫贱夫妻这份感情常在。
是以依着外人看来,便算是匡家宗室失心疯硬要给康大掌门尚一位公主,后者也未必会受,费疏荷这正妻位置也照旧无可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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