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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都不指望谁能替她刺杀教主了,只要对方有胆子带她逃出地宫就行。…就算逃跑也比姓应的那条软骨头要好得多的多!
而等和肖映戟聊过她才知道。原来,地宫里所有人的楅衡都或多或少地发作过,包括肖映戟、穆长老以及几位高级教众也不例外。
——无相教里从头至尾从没发作过楅衡的,只有应向离一人而已!
…好狗,真是一条好狗。她的眼光真是瞎的够可以。
知道了此事的梁曼更坚定了放弃他的想法。没想到肖映戟却偷偷告诉她,陈堂主死了,另一个姓厉的堂主发下毒誓,扬言无论如何也要为自家兄弟报仇,给梁曼与左使好看。
肖映戟吞吞吐吐道:“厉丰堂主之前常常带大家喝酒。他惯来在教内人缘最好,底下这波兄弟大多也很服他,都觉得他很仗义。对于左使大人,厉堂主肯定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可姑娘就…”
“小的觉得,在教主没回来前,姑娘还是不要随意离开左使,不然让他们知道了…姑娘是不知道他们说的话有多脏!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番话又把梁曼气得半死。
…好啊,这下还真把自己整的进退两难了。进是被姓连的杀,退是被这个叫厉丰的杀。难不成她还真不得不挂在那条狗身上吊死了!
虽然人已经暴躁地要爆炸,为了安全却还是不得不又折了回去。
回去时,应向离还在那发呆。他既没有出来找她,也没有过来说几句软话道歉和好的意思。
梁曼不理他。自顾自卷起铺盖在地上铺好,搂住右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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