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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半夜突觉身上一轻。睁眼看去,却是他将自己抱起往床上放。
梁曼挣扎着翻身跳下,继续去地上睡。
如此循环几次,他终于憋不住了。低着头闷闷地说:“…去床上睡吧。”
她假装听不见,把头一蒙只作不理。
对方在旁默默站了一会儿。
梁曼蒙住头没多久就觉出憋闷。等她探出脑袋来喘气,发现他还站在旁边。
应向离小声唤了句:“…梁曼。”
她发自内心地冷笑出声:“别喊了,梁曼已经死了。是你最爱的义父杀的。”
他立在那里不动。
过了会儿,垂着头低低道:“…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梁曼当然不会相信一条走狗的话。
两人陷入了冷战,并且难得的是梁曼去冷他。
可即使如此,应向离也并没有变得多热情。他只是终日沉默地跟在她旁边,她做什么就和根木头似的杵在旁边,不说话也不动。
真烦人。和个苍蝇似的。
梁曼倒是趁着冷战的机会又好好在脑子里捋了捋思路。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因为厉丰与连夏的缘故,目前她确实只剩应向离一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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