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是肖映戟。
“发生什么事了?应左使,需要小的帮忙吗?”
问询的对象却正被她的一番话钉住了。
应向离愣怔着看她。那副凄然委屈的朦胧泪眼不知为何总能让他无法动弹。
女人浑身都在发抖,但仍强撑着挤出一个惨然的微笑。
“你愿意收下我,却不愿给我信任…是,我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也不该奢求太多。有你这些日子的庇护已经很足够了…”
“不需要你赶,我马上回到我该呆的地方。等连夏回来,我会亲自告诉他。陈今裕的死与你无关。他的命由我来还。”
“…应向离,我不欠你的!”
……
走自然是不能走的。毕竟外面还有厉丰在虎视眈眈。
梁曼装模作样地收拾收拾东西。
对方沉默许久,阻在门前稍微伸手拦了下。她便借坡下驴地将东西一摔转身回屋。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解决。情况远比梁曼想象的要严重。
她已经摆出最高级别的姿态。晚间独自缩在墙角里睡,白日也只和右使说话。为再刺激他,她还找来那条铁链子自己拴去脚上。
可装腔作势了这么久,应向离迟迟不为所动。
平日,他独坐在屋内默默不语。不仅恢复了之前的巡夜任务,在两人独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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