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视线不可避免地碰撞到了一起,他总先一个将目光移开。
局面陷入了焦灼。
梁曼指使肖映戟去打探几番。肖映戟说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自己一个人默默喝酒,神情看起来十分痛苦。
只一次他似是喝醉了。对肖映戟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烦死了,这人怎么这么麻烦这么磨叽啊!
她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他想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先是尽量少睡,降低免疫力。又让肖映戟花高价从伙房搞来一些冰。
此时的地上正值三伏酷暑。地宫虽凉爽许多,却也舒服不到哪去。
梁曼整来了快能蒸熟人的热水。她忍着烫在里面狠狠泡上一个时辰。待四肢百骸的毛孔都放松了烫开了,再钻到冰桶里去泡。
可惜因为身负内力,她的身体早不像普通人那般孱弱。反复几次下来皮肤反被折腾的更光滑,人却什么事没有。
但她坚决不肯放弃。
又整来一堆衣服捂在身上,一边热的汗流浃背起痱子,一边大口大口生吞冰块。梁曼只恨自己的身体如今怎么这般结实。
很快。在坚持不懈地一再折腾下,她终于病倒了。
夜巡结束之后,应向离照常去找肖映戟喝酒。
对方大着舌头道,昨日两人打赌左使输了,他该依照赌约送一把不用的刀给他。应向离自是不记得两人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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