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静了一瞬。他道:“…不…”
应向离垂下头,声音渐渐低不可闻:“…可他真的救了我,给了我一口饭吃。他也真的下葬了娘亲。…真正的父亲却从未抚养过我一天。至于秘籍,那也、确实是我跟他要的捷径…”
梁曼的拳头已经无端攥紧了。她死死盯着他,从紧绷的牙缝里迸出几个字:“…真是好一朵,绝世圣母白莲花啊…”
她重重喘一口气。复又跳下洞口闷头寻找起来。
良久,梁曼终于翻到了想要的东西。她将那只华丽精致的金匕首狠狠甩到他面前。
梁曼冷笑:“眼熟吗?这应当是你当年当的那把吧,我猜这是你爹的信物之一。连夏八成就是顺着这匕首找来的。这足以证明,他收养你根本不是一时起意。”
但应向离只垂头,怔怔不语。
卖力装了好几天的开朗模样早已不复存在,他又回归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缄默、无措、笨拙。
就像一块沉默压抑的石头,让人空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计可施。
等了又等,梁曼还是没等到她想听的话。
她早已相当不耐烦。梁曼上前干脆利落地扯开他领口,从男人脖颈处向下望。
——精悍的阔背正中。那颗红色原点一如既往,安静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