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有多失态。
她从没想过,会有人在遭受了这样的蒙骗后还一点反叛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她孤注一掷地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却在最后关头又落了个空。
自己还是低估了这条贱狗的忠心。
在流金溢彩的千万样奇珍异宝旁,她几近崩溃地揪住应向离领子,歇斯底里地对他发疯。几乎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最后梁曼干脆撕破脸了。她毫不遮掩地用上自己最恶毒难听的言语指着他鼻子,怨毒的痛骂他贱狗贱命死不足惜。
字字刻薄诛心,声声尖酸刺耳。
但对方只垂头,怔怔沉默。
摔门而去的瞬间,梁曼扭头。男人缓慢蹲下。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应向离半跪在地,正向前探出手去。
也不知他想摸的是那样匕首,还是那些被她砸了一地滚的七零八落的小木珠子。
所有表情都隐藏在微垂的鬓发之下。一侧的青石壁上,火苗映出道瘦削孤独的影子。
火光渐渐黯淡,影子也缓缓低下。最终,他矮成了一团模糊难辨的黑色轮廓。
梁曼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招数使尽了,脸也撕破了。梁曼自己又回去最开始囚禁她的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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