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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觉得稍微有点无所谓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是死。
若说一定要被折磨的话。比起被连夏那只臭虫耍弄,她还不如被那个什么叫厉丰的人报复。
因为以连夏那只阴沟老鼠的手段来讲,姓厉的说不定还能大方给她一个痛快。
应向离没再来找她。
她当时确实骂的很难听。
当然,多半也还在消化他义父是仇人的事。还有可能是两者加在一起都让他难以承受。
因为生病那天的尴尬,肖映戟来找她时故意没怎么搭理,想减少点无用的暧昧。此外还有右使饿的受不住了,来找了她几回。
她病倒的时候应向离没顾得上右使。而应向离没来找她的这两天,竟然也没有喂它。也不知他在干什么。
只是回归了囚犯生活后伙食变得很不好。她也懒得找肖映戟额外开什么小灶,只从自己牙缝里省一点喂给它。
但这么好肥一只巨猫自然是不高兴就吃指甲盖点东西的。
橙黑色软毛毛的长虫早被她喂得嘴刁了,粗略一算它该有好一阵子没吃活物。肥猫不满意地围着她转来转去。
黑润润鼻子喷着气,蓬蓬毛的粗尾巴不爽地一甩一甩。蠢老虎行为举止间的意思都是在抱怨老子的肉呢老子的肉呢朕是森林之王你就给朕吃这个?!
梁曼烦躁地扇它一掌:“朝我发什么脾气,有能耐你去吃人啊?来来来不行你吃我吧吃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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