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闹,不梦呓不说话。冷冽的眼眉也放松,抿紧的薄唇也放松。
除了额头滚烫,他看起来根本什么事也没有。病成这样也不在脸上显露出一点委屈,像他的人一样省心又听话。
可有一点不对。
应向离的手总保持着一个虚握的姿势,看起来怪异又很不舒服。梁曼一直想为他展开,但怎么掰也掰不动。
到了第四日,他终于清醒过来。
马夫按要求将他们拉到一处偏僻村庄附近。他走后,车上只剩下他们两个。
梁曼其实还没想好怎样面对他。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什么。
她鼓起勇气,递给他水。
但对方没接。她只好尴尬地将水袋搁在他面前了。
梁曼低头等他先说话。这些天里,她已经给自己做足心里准备。她准备随时接受对方的质问或者咒骂。
她惴惴地等了又等。
他坐在马车另一边。应向离的目光落在那只水袋上。
他看了会面前的水袋,慢慢开口了。出乎梁曼意料的是,应向离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咒骂或者质问。
他说:
“你的娘亲,身体还好吗?”
梁曼错愕了一阵。才想起,自己曾为了博取他的同情而不孝地向他暗示自己娘亲也去世了。她没想到他醒来后问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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