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是这个。
梁曼结结巴巴回答:“嗯、应该是挺好的…反正我离开家的时候是。”
对方点点头。应向离说:“那就好。”
梁曼知道,他说的那就好不是讽刺的那就好,他不是在嘲讽自己不择手段的拿娘亲来骗他。他说那就好,意思是他真的觉得她妈妈身体健康就好。
梁曼有点不知所措。她有点莫名地难受。
她嗫喏地说了句,对不起。
但应向离说:“是我咎由自取。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两人安静了一阵。
应向离似乎没有为自己开解的意思。他对她温柔歉意地说:“你不必愧疚。我为虎作伥,罪有应得。根本是我先伤害了你。…梁曼,对不起。也替我向他道歉吧。”
没等她张嘴,他又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再弥补你。我该把欠你的全部还你。”
梁曼茫然地小声问:“什么?”
他这才转过头来看她。
应向离看着她,说:“我不知道还能为你再弥补些什么。我害了你两回,也背叛了他两回。…我们现在算扯平吗?”
梁曼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她听出应向离的语气是诚恳的。
她本想以良心来说,你当时不是出自本心地要害我,确实是连夏在把你当刀使…但自己在地宫利用他的时候可没有因此而少恨他一点。现在这样说实在有些虚伪,变脸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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