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那里有她熟悉的狼性——像当年在北疆雪原,他带着三千残兵啃冰咽雪,却笑着说"等春天到了,我们要让所有看不起大乾的人,把吞下去的血,连骨头一起吐出来"。
"我等。"她抽回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腰间的玄渊剑,"但你最好说话算话。"
子时,黑冰台的飞鸽撞进御书房窗棂。
赵高的密信只有七个字:"粮草毁,俘供:七日后至。"
叶天策把信投入烛火,看着"七日后至"四个字在火焰里扭曲成灰。
他走到窗前,望着演武场方向——那里有一点火星在跳动,是姜洛璃又在练剑了。
北疆的风卷着沙粒打在窗纸上,他忽然想起白天那个北荒使者。
断臂前的最后一刻,那男子眼底闪过的不是恐惧,而是狂喜——像极了猎人看见猎物落网时的眼神。
"赵高。"他转身时,黑影已捧着玄渊剑候在身后,"把玄渊剑的剑穗换了。"
"换什么?"
"换血红色的。"叶天策接过剑,指腹擦过冰冷的剑刃,"等那老东西来了,让他看看,大乾的剑,从来不是用来守的。"
东方既白时,姜洛璃站在京城城头。
晨雾里的北疆方向,隐约能看见烽烟。
她望着渐起的晨曦,忽然轻声道:"你说......我们真的能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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