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便是只管着厢军、民兵这些地方部队,以及后勤等打杂的工作。按理,漕运正是其份内之事。
但话不绝对。既不打仗又免不了有油水的事,岂是无权无势的兵部所能独享?特别是徽宗皇帝喜欢奇石,在漕粮之余又弄了个花石纲之后,为了拍皇帝的马屁,各个能向漕运伸手的机构都动了。
朝中有太师蔡京集大成,皇宫里有检校少保杨戬、太傅梁师成,枢密院有枢密使童贯,禁军的便有殿前都指挥使高俅…
高俅干这个事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有兵,并且久任。终其一生共掌管禁军20余年,所以能够不仅将军营的地皮建成私宅,还把禁军当做私役,不管训练,专管为他营私出力。
漕运是公事,但聪明如高俅者,怎会放着口边的肥肉不吃?就算不把手伸向漕船,假公济私地运些私人物品总没什么事吧?
私人的货物,放在公仓内自然不妥。何况开封城内拥挤,许多商人便在城外交通要道、汴河边建了许多仓库,高俅自然不能免俗。
建仓库、搬运货物,自然需要大量劳工,也需要人管。
裘家,便是高俅在此地的代理人。
这祥符县令应该是知情者,平时也落得些孝敬,不然也不会纵容裘家在治内做大。只是如今碰到的是顶头上司的生意----王伦和滕府尹的交往因那首《游山五岳东道主》已成为传奇----天平该往哪边摆不问可知。
当然他也给了裘家人补救的机会。
“照你所说,难不成山水郎冤枉你不成?”不待裘家三子回复,他已自己有了答案:“山水郎何等样人!敢是你们素日做事不检点,竟然欺负到他的头上…此事只着落在你们身上。若是山水郎坚持告官,莫谓本尊秉公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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