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仔昔慢慢抚弄酒杯,定定地看着王伦。
刘高等人感觉到了压力,不禁寒毛直竖。
但王伦才不会因被他的目光审视而露怯,反回了他一张笑容可掬的脸。
一个道士而已,根本没有气场,还想摆出权贵的谱,是梁静茹给的勇气吗?
他可不知道,从政和元年到去年下半年之前,在王仔昔深得徽宗皇帝宠幸那几年,他的目光所至,朝中大臣无不股战;他的意愿,无论皇亲国戚都趋之若骛为其完成。
那时他的气场无比强大。
只是,他的气场其实是建立在他背后的徽宗皇帝身上。说爱屋及乌也好、虎假虎威也罢,现在碰到一个不知情的王伦么,便发不出其应有的光芒。
所以说无知而无畏。
见王伦不为所动,王仔昔不禁感到阵阵悲凉。这才几个月的时间,他的威严竟然对一个下舍生都没有影响了;更悲哀的是,他还没有一点办法。
失去了权力的光环,他也只是普通的道士一个,顶多颇有资财而已。
见“法力”无效,王仔昔心念电转,展颜一笑道:“为太子扬名,自然需要仔细斟酌,顷刻之间怎能成?贫道自然理解的。并且太子龙凤之姿,当然更不会因此种小事在怀。”
他一笑,厅里诸学子心头都是一松,气氛一下子便又热烈起来。
然后王仔昔笑对王伦道:“上一项事就此作罢,眼下贫道却有一个不情之请…”
王伦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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