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刺目。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西厢房里死寂一片,只有尘埃在微弱的光柱里无声飞舞。那本画着红圈的账本,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我的手心;那张泛黄的照片,像一把冰冷的尖刀,刺穿了三十年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