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只兔子或者鹿一样无害,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用容淮身份来靠近云荔的原因,可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云荔同样一如防备容誉一样防备着容淮,可以说她是无差别的防备容家任何一人。
可惜为什么呢?他不认为容家和她有什么过节?而且就他调查的那些资料来看,她也从未和容家产生过交集!
她想远离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简直比参军还要坚定。
“找到了。”云荔找到存放药物盒的应急箱,按照剂量从里面取出三颗退烧片,又倒了一杯水,连同药一起递到容淮身边:“快,把药吃了。”
她以为容淮会用手接过药片,然后就着杯中水一饮而尽。
然而,实际上的他缓缓抬眸,紫色的眼睛里仿若因为高烧而升腾起云里雾里的朦胧蕴气,忽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因为拿着药片展开的手不容拒绝的往唇边带。
手心湿润的触感如同电流一样猝不及防的传到身上,他温热的唇舌却已经先她反应一步卷走了掌心的药片,唇瓣擦过她的指尖,留下灼热的温度。
被突然袭击而僵直的云荔终于缓过神来,于心里土拨鼠尖叫:她不干净了,她不要这手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