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对吴铭而言,若是和同时代的厨师比——谁说这腰花老?这腰花可太嫩了!
吴铭接着问:“你说他酱油给的有点过多,你觉得是为何?”
谢清欢略一思索,答道:“因为他不曾预先码味上浆,所以只能烹炒时多加酱油调味,即便如此,味道仍然只停留在表面。”
“孺子可教!”
吴铭露出欣慰的笑容,谢厨娘的天赋真心不错,够格当他的开山大弟子。
谢清欢搁下竹箸,目光灼灼道:“终究比不上师父的肝腰合炒!”
吴铭笑起来,扭头问某个正埋头扒饭的家伙:“二郎,你觉得这道荔枝腰子香不香?”
“香!”
李二郎鼓着腮帮子吐词含混不清。生平头一回来正店,闲聊是不可能闲聊的,干饭才是正道。
“你瞧二郎吃得多香。”吴铭看向谢清欢,“我做的肝腰合炒和这道荔枝腰子并非同一个味型,不应拿来比较。所谓食无定味,适口者珍,做菜从来没有固定的标准,更没有绝对的好与坏。”
“食无定味,适口者珍……”
谢清欢眼睫低垂,凝神咀嚼着这八个字,忽然起身郑重行礼:“师父此句道尽庖厨真味,实乃醍醐之论,弟子受教了。”
我能说这话其实是宋人说的么……
胡思乱想间,肉鲊也已呈上桌。
“鲊”这种烹饪方法,最初指的是腌鱼,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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