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吴铭拎起一块肥厚的猪腰:“早上教你的刀法可还记得?”
“这如何使得!”谢清欢连连摆手,“我啃个炊饼下点酸菜便是了,腰子留着做生意吧!”
无怪她受宠若惊,腰子和肚片向来是酒楼里的金贵货,其余肝、肺、血、肠之类才是老百姓吃得起的“杂色下水”。
她一个徒弟拿腰子当“员工餐”,岂非比太学生吃特供馒头更奢侈?
吴铭忍俊不禁:“试菜总得用正经食料,吃饭不过是顺带的。”
谢清欢一怔,眸子倏亮:“师父莫不是要试做荔枝腰子?”
“是,也不是。”吴铭故意卖个关子,“你且按午间教你的刀法片腰花,至于我试做的是何种菜,待会儿尝过便知。”
谢清欢当即运刀如飞,切着切着忽然察觉到不对。
这回竟然不见那名为“辣椒”的奇物,红、绿、干、泡四种辣椒皆无;若是要复刻状元楼的荔枝腰子,却也不见芫荽……
谢清欢抿着唇将疑惑咽下,依言给腰花码味上浆,转而切起葱姜蒜。
待油锅烧得冒烟,哗的一声,腰花入锅。
谢清欢紧盯着灶火,只见师父手腕一抖,铁勺竟似刮起烈焰!
师父说过火攻菜讲究“火中取物、十息成菜”,却见铁勺起落间锅中腰花直如金鲤跃波,此等颠勺绝技无论看多少回都赏心悦目。
十息刚到,热气腾腾的腰花已滑进青花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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