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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阿绥和三皇子也是您的孩子,都说兄友弟恭,兄友弟才恭,可太子殿下却故意离间两个弟弟的关系,难道这便是储君该有的容人之量?”
这话大逆不道,传出去会被人误以为她对大齐储君不满。
实际上云挽就是不满。
“我家阿绥是哪里挨着太子殿下的眼了?三番两次遭他诘难,明明阿绥才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幼童,怎就成了他的眼中钉?”
她心里有气,语气自然不会好,说着更是心疼孩子,眼圈泛红,有泪光闪烁。
景宣帝脸色略沉,但不是冲向云挽,他起身坐在她身旁,将人揽在怀中,“夫人........”
云挽抬手压了压眼角,声音夹杂着清晰的哽咽:“陛下恕罪,若妾身有失言之处,任凭您处罚。”
闻言心中酸涩,景宣帝不大好受,“夫人又说笑了,此事的确是太子过分了,丝毫未担起身为兄长的责任。”
还有陆妃、崔家、李家,看来是他太过纵容他们了。
他目光寸寸变冷,厌色加剧。
见好就收,云挽开口:“今日大年初一,不兴罚孩子,待过完节再说也不迟。”
有时候失望与怒气,不会随着时间消散,却会越攒越多。
景宣帝颔首。
夫人善解人意,他又怎好令她失望?
他低声哄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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