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莫气了?”
显然已经忘了起初积攒了一肚子怨气,准备发作的他自己。
云挽不应,而是问:“孩子们如今生了嫌隙,还是得想法子消除隔阂才行,陛下可有什么好法子?”
“朕......”景宣帝一时哑然。
小时候他与那些皇兄皇弟关系并不和睦,若谁惹了他,景宣帝向来是用拳头说话。
即便揍完对方,自己也要受罚,但他心中痛快。
阿绥三人这不动手也不流血,只是友谊破裂,甚至还有绝交仪式,在他眼中称得上鸡毛蒜皮的小事,他还真毫无处理的经验。
他满心满腹有治国之策,唯独没有如何令三个垂髫小儿和好如初。
有些棘手。
见状云挽就知道指望不上他这位父亲了,只好无奈道:“罢了,此事交予妾身。”
景宣帝如释重负,亲昵夸赞:“麻烦夫人了。”
若那三个小子敢不和好,他就要行使帝王之权了。
与此同时,太子心胸狭隘,手足不亲,言语挑拨两位幼弟,致使两人险些反目成仇、割袍断义的流言京城贵胄圈渐渐传开。
未过几日,太子一派遭到言官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