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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稚鱼迎上去,自然地接过魏恒的活计,扶着他的胳膊,直言:“嗯,婆母说要接你去她院里养伤。”
陆曜眉峰一蹙,刚要说话,却被她抢了先:“先别急,”她仰头看他,眼底带着笑意,“婆母也是好意,今儿请了府医来确定,她知道我有了,怕你在这儿……会吵着我。”
吵着她?他低头望着她,见她眼底那点羞赧的不自然,忽然就明白了什么,喉间低笑一声,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嘶了声。
陈稚鱼忙扶他在圆桌边坐下,伸手想探他额头温度,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不去。”他攥着她的手,指尖带着伤后的凉意,语气却很坚决,“哪儿也不去,就想守着你。”
陈稚鱼心头一暖,刚要说话,却见他目光落在她小腹上,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怔忡,像是想起了什么,耳根微微泛红。
“怎么了?”她挑眉问。
他轻咳一声,移开视线,声音低了些:“没什么……就觉得,该守着。”
晨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下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融融的。
陈稚鱼望着他泛红的耳根,忽然想起他昨夜幻境中那副懵懂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
“好,你若不愿去……那便自己去回了婆母,我可不能做那忤逆长辈的事。”
陆曜挑了挑眉,抬眸看她,眼底漾着笑意:“你不能忤逆婆母,我便能忤逆母亲么?”
陈稚鱼瞪他一眼,那眼神娇嗔带气,倒惹得他低低地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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