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扣住她的腰,岔开腿将人往面前带了带,声音放软:“逗你呢,这事我去同母亲说,你一个字都不必提。”
陈稚鱼这才松了口气,又细细叮嘱道:“莫要一上去就说这事,不然婆母该以为,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到你这儿告状了。”
“难道不是告状么?”他笑眼弯弯,目光落在她微撅的唇上,带着几分戏谑。
陈稚鱼当即板起脸,作势要挣开他。陆曜被她这模样逗得朗声笑起来,谁知笑声未落,肩上的伤口便被牵扯,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眉头又拧了起来。
“活该。”陈稚鱼嘴上嗔怪,手却已抚上他未伤的肩头,轻轻按了按,眉头微拧着,“还笑不笑了?”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唇边,轻轻啄了下,声音低哑:“不笑了。听你的,都听你的。”
陈稚鱼被他这一声“都听你的”说得心头发软,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了下:“也不是要你事事听我的,只是……”她抬眼望进他眸中,“你刚醒,伤还重着,别为这种小事跟母亲起争执,好好说便是。”
陆曜点头应下,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玉镯,眼眸有怔怔起来,眉峰微蹙:“昨夜……我是不是说了些胡话?”
陈稚鱼心头一跳,面上却故作茫然:“什么胡话?只听到你说要喝水。”
她才不会告诉他,他昨夜又是指着方夫人面前的空气说有大兔子,又是盯着她肚子发怔,那副懵懂模样,实在可爱得紧。
他却显然不信,定定望着她:“我好像……梦见你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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