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稚鱼嘴快地说完,眼神飘忽地别过脸,耳尖悄悄泛红,“快回屋歇着,刚醒就去书房,又这么坐了半天,仔细伤口又疼。”
陆曜任由她扶着起身,脚步虽缓,却走得稳当。
进了内室,陈稚鱼刚要扶他躺到床上,他却坐在床边,忽然手绕过她的后腰将她拉紧,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在她小腹上。
“你做什么?”她挑眉,想推开一些又怕扯着他的伤。
他却不理,侧耳听了半晌,才直起身,眼底带着新奇与柔软:“没听见什么动静。”
“才一个多月,哪能有动静?”陈稚鱼又气又笑,推他到床边坐下,“莫要逗我笑了。”
半靠在床榻上,陈稚鱼才找来新的敷药,预备给他换上,被他拉住了手。
“伤口难看,还是让府医来吧。”他清醒着,怕她看到会觉不适。
哪知她却是淡淡地说了句:“小时同师父一起救过断了腿的中年人,什么恐怖难言的都见过。你这个我不怕。”
最后还是随了她去,换好药物后,她才正经问起遇刺一事。
原本带笑的眼情绪收回,他叹一声,才说:“确定不了是谁,但能确定与云家无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