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是遵着那“未满三月不对外声张”的老规矩,怕惊了胎气。可一家人同住一个府邸,日日相见,些许细微的变化哪里瞒得住?
最先察觉的,也是生养过的陆菀,和正怀大肚的张媛媛,这两人都是经过事的,偶尔见陈稚鱼近来晨起常犯恶心,胃口也变得挑剔,腰间的裙裳悄悄松了尺寸,便都了然。
只是谁也没点破,都晓得这孕早期的忌讳,只在暗地里多了几分照拂。
陆菀私下里特意叮嘱女儿薏疏:“往后见了舅母,不可再像从前那般扑过去撒娇,走路也要慢些,莫要冲撞了她。”
薏疏本就是个乖觉的孩子,听母亲说得郑重,便乖乖点头应下,再见陈稚鱼时,果然收敛了孩童顽性,只脆生生地立在一旁叫“舅母”,那小模样惹得陈稚鱼愈发怜爱。
她本就喜欢孩子,如今自己腹中有了动静,看薏疏时便更多了几分慈母般的温软。时常叫这孩子到院里来,陪自己说说话,或是教她认几个字、描几笔红。小家伙奶声奶气地说着院里的趣事,时光便在这般细碎的暖意里悄悄溜走,连等待的日子都变得轻快起来。
秋意渐浓,枝头的叶儿染了霜红,簌簌落了满地,转瞬间寒风起,府里的人都换上了厚实的棉袍。
陈稚鱼的肚子已有了弧度,大夫说胎象稳固,只是嘱咐她少劳累,针线活计便也停了。
好在先前与云锦铺子定下的几笔生意,还有她送去的衣裳图纸,都有不错的反响,近来陆续有了进项,银钱流水源源不断,足够她安心养胎,倒也省了许多烦忧。
日子本该这般,平平顺顺,可老天爷好像惯爱与人玩笑,松快的日子没过几天,事儿就找上门来了。
这一回,不再是那个姑娘,这件事,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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