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他,只因为他脏了你的眼,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陈稚鱼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像是要撞碎胸腔。
她望着他眼底的冷凝与偏执,那里面藏着的护短与深情,让她喉头微哽。
这样的他是陌生的,却更令她心安。
他不再像是那情绪内敛,无可摸索的富贵公子,此刻,哪怕他眼底的杀意尽显,却能让陈稚鱼的心中安定下来,
她缓缓抽回手,挨着他坐到床榻边,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轻将头靠在他左肩,没有压实,只虚虚地挨着,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丝力量。
窗外的晨光越发明亮,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她闭上眼,长出了一口气,将心头的惊悸与复杂都暂时压下。
“有些放在心里头许久的话,我一直没敢告诉你,有生之年,我心恶之最,恨欲其死……便是他。”陈稚鱼的声音如同挤成一团的丝线,紧紧相缠,割肉出血。
眼帘垂落,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掩住了眸中翻涌的惊涛骇浪,指节攥得发白,几乎要嵌进掌心,那些被强行压下的憎恶与恐惧,此刻终于找到了出口。
“云婵固然该死,可我每念及她的偏执疯狂,便会想起这一切的根源。”她深吸一口气,喉间泛起苦涩,“那藏在她身后的恶手,才是真正的祸首。比起云婵,云享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陆曜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她鬓角,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来,像是在无声地安抚,他不插话,只静静听着,看她将积压的情绪一点点剖开。
“皆说此事是两人之过,可男女力量悬殊,终究是云婵死在了他手里。”陈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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