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微微发颤,她没亲眼看到云婵,却也可想一个人被活活掐死,是什么模样,又闪过云享狡辩时的嘴脸,真真是恨毒了,“她纵有千般错,也不该由他来定生死,那个男人,胆小如鼠,遇事只会畏缩逃避;自私冷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摘清自己,连亲妹妹的性命都能践踏——这般人物,说是畜生不如,都是抬举了,便是山野野兽,尚有维护亲情,他却连心肝都像是用寒冰铸的,冷得彻骨。”
“他,凭什么?”
凭什么两个人的错,最终的苦果却要一人来承担,即便她不喜云婵这个人,此时也不免感到悲凉。
这句话并非为云婵诉说,她只是愤怒,为这世上,千千万弱势的女人感到悲凉。
无论何时何事,一男一女犯下的错,总是女子承受背负的更多一些。
可明明,使人犯错,被迫犯错,有些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犯了错的女人,都要被迫担上污名,担上罪责。
而那些迫害人犯错的男人,却有着天然的优势独善其身。
话音未落,身子已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事后再回想,总会有些控制不住的后怕,她有想到那些被云享觊觎的目光、被算计的惊惧,此刻都化作细密的针,扎得她心口发疼。
陆曜左臂猛地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垂眸,看着她挺翘的鼻梁沾了点晨光,泛着细腻的光泽,便将下巴轻轻搁在她额头上,目光沉如深潭,里面翻涌着怜惜,更藏着化不开的戾气。
“都过去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安抚,也带着笃定,“往后,再无人能伤你分毫。”
他不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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