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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说——簪子是我的,却绝非与你有私情,但被陈稚鱼的话抢先后,他知自己不能承认这个簪子,哪怕是他的。
“你……”花娘被这话戳中要害,脸色煞白,捏着帕子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她原以为凭几句哭诉便能搅乱局面,没料想陈稚鱼竟这般不留情面,直戳她背后的倚红楼。
陈稚鱼却不看她,只转向一旁的管事:“去,带两个小厮,把倚红楼的老鸨给我‘请’来。就说陆府有客,她的人在这儿惹了祸,总得让她亲自来领回去,算算这笔账。”
管事应声就要走,花娘顿时慌了神,忙上前一步拦着:“不可!万万不可去!”她声音都变了调,先前那点楚楚可怜荡然无存,只剩下急惶,“此事与妈妈无关,是奴家自己的主意,何必惊动她老人家?”
“哦?”陈稚鱼挑眉,“方才还说与陆公子有情,要个名分,又说将被老鸨卖给别人作妾,知你伺候过陆家公子才让你出来,怎么这会儿又成了自己的主意?难不成,你先前在门口吵嚷的那些都是假的?实则连你那老鸨都不知晓你与‘陆公子’的情分?”
花娘被问得张口结舌,额角已沁出细汗。
她心中明镜似的,此事万不能真牵扯到老鸨。
否则自己这点伎俩,岂有瞒住的道理?倚红楼的姑娘,借十个胆子也不敢私闯权贵门庭。老鸨若是见了这阵仗,即便当初真是她授意,到了这般将人带到府中的地步,也只会嫌自己没用,定会先撇清干系,再将她卖得干干净净,断不会留半分情面。
陆晖将她神色变幻尽收眼底,心头豁然开朗。先前被搅乱的思绪渐渐清明,看向花娘的眼神,不觉多了几分彻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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