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生,我与她早已银货两讫,断断做不出这等背信弃义、惹人耻笑的龌龊事!”
他脸上满是愤恨,额角青筋都隐隐跳了跳。陆晖望着他这副模样,唇边噙着的那点淡意渐渐敛去,只微微沉默片刻,抬手朝厅内比了个手势,声音平稳无波:“先进屋再说吧。”
……
柴房里光线昏暗,那花娘被堵在角落,退无可退,只得嗫嚅着开口:“三日前,陆公子与贾公子在倚红楼吃酒,两人都醉得厉害了。妈妈让我和小蝶扶他们去厢房歇着——小蝶伺候的是陆公子,她后来说,那位公子醉得人事不醒,沾了枕头便睡死过去,便是有心也无从下手……”
说到自己,她声音低了几分,指尖绞着衣襟:“我伺候的是贾公子。听他醉后胡言,才知他原是皇城根下当差的官人。我那时说了,我还是清倌儿,若要伺候,需多付些银钱。他倒阔绰,当夜便留了我……”
话至此处,她眼角飞红,偷偷抬眼瞥了瞥面前的陈稚鱼,见这位夫人只是静坐着,目光温润如潭水,半句不问,只静静听着,她倒先有些发慌,咽了口唾沫才继续往下说。
“事后我奉承他前途无量,他便说起了陆公子的身份……”
“后来呢?”陈稚鱼终于开了口,声音清浅,听不出喜怒。
花娘缩了缩肩膀,像是怕触怒了谁:“我既伺候他,自然要把他捧得比旁人都高。可不知哪句说错了,竟惹得他动了气,冷笑说我这身份,若能攀上陆公子那样的贵人,将来或能挣个姨娘名分,总好过在倚红楼耗一辈子……”
“他还说,像陆公子那样的世家子,最是重脸面,断不会始乱终弃。我……我那时是有些心动了,便玩笑似的问他,要怎么做才能如愿。”
她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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