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愈发低微:“结果……结果便是趁他醉得沉了,我找了小蝶。她本就比我晚来,向来听我的话,再者伺候个醉鬼也换不来银钱,她便应了。我替了她的位置,进了陆公子的房……事后取了他头上那支玉簪,原是想……想留个凭证。”
说完这一切,花娘像是脱了力,抬头望着陈稚鱼,眼里满是乞怜:“夫人,我句句是实,并非有意坑害谁,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您……放我走吧。”
陈稚鱼冷睨着她,唇边漾开一抹讥诮的笑:“还想瞒混过关?你当我是那等好糊弄的闺阁妇人,因着同为女子便束手束脚,连句实在话都问不出?”
花娘身子一颤,忙摇头:“不……不敢欺瞒夫人!”
“既不敢,那便把实话说全了。”陈稚鱼声调未扬,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进了那房,除了偷簪子,你当真没做别的?”
花娘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这位夫人的眼竟比官爷的明镜还要亮,半分虚言都藏不住。她瘫软着摇头:“真……真没有。他醉得人事不醒,便是想做什么,也无从……无从下手。”
话音刚落,陈稚鱼已缓缓起身。窗纸透进的天光斜斜落在她侧脸,将那双眼眸衬得愈发清洌。她深吸一口气,扬声道:“来人。”
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几名仆妇应声而入,其中一人手中捧着张纸,墨迹未干,正是方才花娘亲口所述的供词。
花娘瞳孔骤缩——何时记得?竟是从一开始,便有人在门外听着她的每一句供述?
她猛地抬头,看向陈稚鱼的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声音都带了哭腔:“你说过会帮我的!是你说只要我说实话,便会帮我!如今怎能翻脸无情,要将我送官?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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