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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妻子,她自然陪同。
那般艰难困苦的日子,她从未觉得苦,后来被无形的算计,迫不得已回了京中,想着熬到回来了便能安稳,却不想这繁华京城里的脂粉香,竟比边关的风沙更能迷人心窍。
她下意识抚上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的骨肉。
这些时日,她一针一线绣着虎头鞋,夜里数着胎动盼他归来,满心满眼都是将来的光景。
可如今……那花娘在府门前哭闹的声音,像针似地扎在心上,密密麻麻地疼。
他竟去了那种地方……
张媛媛闭了闭眼,一行泪无声地滑过鬓角。
往日里他说的“往后定护你周全”,说的“待孩子落地,他定博个功名,为她和孩子,挣出独一份的前途来”,此刻听来都像镜花水月,虚得抓不住。
心口空落落的,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边关的风沙没吹散的情意,倒要被这京城的软香蚀成了假的么?她吸了吸鼻子,想忍住泪,喉间却哽咽地发疼,只得将脸深深埋进枕里,不敢再想。
眼见如此这般,陈稚鱼更担心了,倾身上前去,手抚在她肩上的被子,察觉到她微微耸动,知她是在哭,这般伤心郁结,最是伤胎气,忙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开口:“嫂嫂,莫要动气,可能听我一句?关于那花娘,并非她在府门口叫嚣的那样。”
张媛媛身子一僵,没回头,只闷闷地不应声,指尖却攥紧了身下的锦褥。
“方才我去柴房见了她,”陈稚鱼放缓了语调,让声音更加温和些,“她已全招了。那日在倚红楼,原是贾丛酒后失言,撺掇了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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