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起了贪念,趁着陆晖醉沉,偷换了伺候的人,还盗走了一支玉簪,想来攀诬罢了,不过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想是怕背后还有别的原因……”
她顿了顿,见张媛媛的肩膀不再颤抖,便继续道:“二哥当日醉得人事不省,醒来时连她的面都没见过,此番真是受了天大的冤枉。那花娘已被送去官府,供词都画了押,京府正在彻查背后指使的人呢。”
说着,她拿起枕边的虎头鞋,重新塞回张媛媛手里:“你瞧,这鞋快绣好了,孩子还等着穿呢。你若总这般伤心,惹得他不安稳,岂不是中了旁人的计?”
张媛媛的指尖在虎头鞋上摩挲着,那细密的针脚像是突然有了重量。她缓缓抬起头,泪痕未干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望着陈稚鱼,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真的?”
“千真万确,我总不会骗嫂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