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半分骨气都没了?”
话里的执拗,倒有几分陆家人骨子里的硬气。陆夫人望着她眼底的坚定,终是叹了口气,没再劝。
陆夫人拗不过她,只得细细打点起来。
命人将暖轿里的炭火烧得足了,又备下厚厚的狐裘披风,连带着安胎的汤药都装在温壶里,一路伺候着,生怕有半分差池。
到了宁王府的别院,湖面早已结了薄冰,岸边却支起了数十座暖棚,棚内燃着银丝炭,暖意融融。
宁王妃穿着一身月白锦袍,鬓边簪着支东珠抹额,她长了一张极为敦厚的圆脸,身材丰韵,不说话时也是一副笑模样,见了陆夫人,脸上堆起温和的笑,满口亲热:“陆夫人一来,真是让这寒日都暖了几分。”
陈稚鱼和张媛媛落在后一些,被侍女扶着下了轿,微微屈膝行礼,便静默着听话。
陆夫人声音不高不低:“王妃相邀,岂有不从之礼?”
“哪里的话。”宁王妃亲自扶了她一把,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又往旁边让了让,“快进棚里歇着,我特意让人备了些软糯的点心,正合你口味。”
棚内早已坐了不少女眷,见陆家的人来了,都悄悄收了话头,目光着重在张媛媛身上转了转。
先前花娘那事闹得满城皆知,如今两家碰面,原该是尴尬的,可张媛媛脸上不见半分局促,只安静地坐在那里,由侍女喂着喝了口热汤。
陈稚鱼陪在她身边,眼角余光瞥见宁王妃同几位夫人说话时,目光总时不时往这边飘,心里便有了数。
这场垂钓宴,哪里是为了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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