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亲自动的手。”
陆晖坐在一旁,眉头紧锁:“可皇室的脸面,比真相要紧。”
是啊,宁王爷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纵是闲散,那也是龙子凤孙。真要把这事捅开了,无论是不是他所为,皇室的体面都要被撕个口子。皇帝调停,看似和稀泥,实则是堵死了追查的路。
只是这潭水,谁都知道远未澄清。那榆林街的铺面像块投入深湖的石头,虽没激起巨浪,底下的暗流却更汹涌了。郑康的嫉妒是真的,可那上千两银子不会凭空飞来;宁王爷或许是被人当了幌子,可藏在他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陆家收了手,京城里的风却没停。暗夜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陆家的动向,也盯着宁王府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等着看这场未完的戏,究竟要如何收场。
前事未了,京中寒意渐浓时,宁王妃忽以冬日垂钓为名,遍邀京中贵女眷。
这位王妃素来喜静,极少掺和这些热闹场合,此番突然有此举动,再联想到先前宁王爷被卷进那桩无头官司里,便不由得让人心生揣测——尤其,她竟将陆家女眷尽数列在了邀请名单上。
张媛媛身子已好了些,终究是年轻,底子尚厚。陈稚鱼原是同陆夫人商议过的,劝道:“不若便回了去,莫让她再劳顿了。谁不知先前花娘那桩事闹得沸沸扬扬,也晓得她身怀六甲,眼看就要临盆,便是不去,想来宁王妃也能体谅。”
陆夫人本也这般打算,偏生张媛媛听闻此事后,却执拗起来。不让她去,她偏要去。
“此事因那花娘而起,查到宁王府便戛然而止,可见圣上何等维护。”她抚着隆起的小腹,语气虽缓,却带着股不肯屈的劲,“此番宁王妃不论存着什么心思相邀,我都断没有退缩的道理。陆家在京中也是累世望族,吃了这等闷亏便就此罢休,我若再龟缩不出,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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