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释怀?
能抽离出来固然是好,可……可这份“豁达”背后,是真的想通了,还是又把心事藏得更深了?陆菀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怕戳破那层表象,又让陈稚鱼重新陷进愁绪里。
陈稚鱼长出了口气,好似要将胸中淤积的气闷都吐出来一般,她想一想,又笑一笑,说道:“我怎么就忘了,刚入京中,刚得圣上赐婚时,我只想着做好少夫人,如今这样是做什么?实不该如此,菀姐姐,我想通了,都想通了,说来木姑娘那等家世,也是委屈她了,若她进门,也是皆大欢喜的事,我既为少夫人,也该有容人的气度。”她说着,她笑着。
可她许是不知,她那眼里的笑,有多招人心疼。
陆菀看着她,握住了她的手,强调道:“阿曜,子挚,子挚心里是有你的,他与我一样,身不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