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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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茹撑着下巴：“听名字，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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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我们这里，女客会少一些。我以前接触的大多是男客，这名字、不太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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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意料之中地，不会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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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工胸口闷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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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盘算着，再客套两句就走，对方却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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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有照片吗？我看看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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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工沉吟了片刻：“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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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出了和季庭柯的聊天框：“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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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季庭柯刚歇锅。右手还捏着锅铲，他背对着罗敷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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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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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再跳出来：“你那儿，有没有罗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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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柯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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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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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正在收拾案板上的鱼鳞，满手的鱼血，似乎是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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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冲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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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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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庭柯侧脸过去，没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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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那台小收音机：“太吵了，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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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用水冲了手，走过去按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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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的瞬间，季庭柯微抬着手、佯装回消息，拍到一张不大清晰的侧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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