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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过着平庸平淡不被激情搅扰的生活,并没有需要恐惧的地方,只要不侵犯到他人的正当权益,人的平庸化其实是在慎思之后,收敛自己拳脚,放弃不切实际的激情,安安静静一个人自顾自美丽的生活。我们唯一需要恐惧的是我们没有经过理性来思考我们过的生活到底好不好,就盲目追随其他人的生活,这就是庸俗”
在高度评价过这篇小说以后,阎纲又提到了《围城》这篇小说。
他觉得《无主题变奏》之中嬉笑怒骂的“我”愤世嫉俗,笑骂种种市侩,附庸风雅的行为,非常像钱钟书的小说《围城》的主人公方鸿渐。
只是方鸿渐最终也将自己给绕进围城当中,而“我”似乎还看不出迹象。
《围城》最初在40年代开始连载,当时在上海、香港曾经有人发表评论,不过解放以后,社会文化和文学都发生天翻地覆地变化,《围城》这样风格的作品,几乎没人问津。
所以别看钱钟书和《围城》这部小说在后世声名斐然。
其实在现在,钱钟书和《围城》在大陆仍旧是默默无声。
但近些年,这部小说忽然在世界产生了影响,被翻译成多种文字,香港那边儿不断盗印。
国外中国文学史的研究者把《围城》看作是中国现代最优秀的作品,认为《围城》是中国近代文学中最有趣和最用心经营的小说,可能是最伟大的一部。
阎纲提到《围城》,这两个字对很多人来说都还很陌生。
这部小说真正再次翻红,还要等到电视剧《围城》的播出。
而在提到《围城》之后,阎纲又提到了一个困扰了中国作家一个世纪的问题:
“娜拉出走以后该怎么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