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有什么关系?”
王秀才拿着戒尺敲了敲余令的头,得意道:
“我是正儿八经的秀才,你的户籍是在下给你作保。
我的作保,就比其他人好使,衙役就会卖我一个好。
余员外也不用花太多的钱,你小子明白了吧!
自此以后,你由一个乞儿,贱民,成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大明百姓,提籍等于再造之恩你说你还得起?”
余令明白了始末,站直了身子,朝着王秀才郑重一礼:
“先生之恩,余令无以回报,今后用的着的,先生只管开口!”
王秀才笑了,他觉得这个小子顺眼多了。
下课了,王秀才走了,连作业都没有。
余令找来了随处可见的黄土疙瘩搓成了面粉状,做了两个简易的沙盘。
余令和闷闷,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屋檐下练字。
望着爱笑多过爱说话的闷闷,余令不免有些心疼。
这种情况不是说孩子智商有问题,而是有点自闭的倾向。
大门开了,余员外回来了。
望着两个练字的小人,余员外略显疲惫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朝着余令挥了挥手,余令飞快的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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