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搞好了,这是户贴,听着啊,我在衙门登记的时候写的你是五岁,原籍是西安府长安县人。”
“余伯,我应该六岁,你也可以把我写大一点的。”
“差不多,你太瘦了,也太矮了,要不是觉得不好,我甚至想写成你和闷闷一样大呢,无妨,两年后还得再写一次!”
余员外咽了咽唾沫继续道:
“记住啊,今后有人问起,你我为叔侄,你是我族兄弟的儿子,逃难而来,记住了没?”
“记住了!”
“重复一次!”
“我叫余令,今年五岁,西安府长安县人,余粮是我大伯,余闷闷是我妹妹,我是逃难而来的……”
“对!”
余员外从孩子变成大人后就成了军户。
然后去打仗,受伤了之后就回来了,他的这一生几乎没有跟孩子相处过。
闷闷虽然是他的女儿,但话很少,人也很小。
因此,在遇到余令后,面对聪明的余令他本能的认为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再加上这中间是兄弟牵线搭桥。
他又本能的认为兄弟一定特意把最聪明的挑给自己的,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所以他才选择了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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