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雷“砰”地走火,子弹擦着陈光阳鬓角飞过,在桦树干上凿出个冒烟的洞。
“八嘎...操你妈的。”刀条脸疼得浑身痉挛,日语混着东北脏话往外蹦。
陈光阳一脚踢飞掌心雷,揪着他衣领拽起来:“说中国话!三道沟还有多少你们的人?”
刀条脸突然暴起,膝盖猛顶陈光阳裤裆。
这一下要是挨实了,卵蛋都能碎成八瓣。
陈光阳拧腰闪避,顺势把他脑袋往树干上撞。
“咚!”
树皮炸开的木刺扎了刀条脸满脸。
这孙子终于怂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我说...三道沟供销社...地窖...”
陈光阳正要追问,脑后突然袭来一阵恶风。
他本能地偏头,矮墩墩的石头擦着太阳穴飞过,在眉骨上刮出道血口子。
原来这货刚才装死!
陈光阳火冒三丈,抡起刀条脸当人肉盾牌往前冲。
矮墩墩的第二块石头“噗“地砸在刀条脸面门上,鼻梁骨塌陷的脆响听着都疼。
“自己人打自己人?”陈光阳乐了,甩开昏死的刀条脸扑向矮墩墩。
两人滚进灌木丛,拳头与血肉碰撞的闷响惊走了觅食的松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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