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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墩墩的指甲在陈光阳脸上抓出几道血痕,另一只手去摸掉落的石头。
陈光阳掐住他喉结往死里按,这货的眼球很快充血凸起,舌头像吊死鬼似的吐出来。
“放...手...”矮墩墩的指甲抠进陈光阳手臂,在旧伤上又添新伤。
陈光阳反而加了几分力,直到这杂种翻起白眼才松手。
矮墩墩瘫在地上像条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陈光阳扯下他的裤腰带,把这货和昏迷的刀条脸背对背捆在树上,手法比捆年猪还利索。
收拾完这两个,陈光阳回头去找瘦高个儿。
这孙子居然醒了,正拖着条断腿往林外爬,身后拖出条蜿蜒的血迹。
“同志饶命...”瘦高个儿看见陈光阳拎着镐把子走来,裤裆瞬间湿透,“我检举!供销社地窖有部电台,今晚十点...”
陈光阳一记手刀劈在他颈动脉上,瘦高个儿眼皮一翻又晕过去。
夕阳西沉时,陈光阳已经用藤蔓把三个敌特捆成粽子。
他捡起散落的胶卷和密码本,连同铁盒子一起塞进挎包。
刀条脸的掌心雷别在后腰,沉甸甸的坠感让人踏实。
“光阳哥!”二埋汰的破锣嗓子突然炸响。
陈光阳转头看见这小子带着五六个公安冲下山坡,孙威局长的大檐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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