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更可恨的是他杀信使!”曹操拿起一份卷宗直接拍在卞玉儿面前,敲打着怒喝:“你且看此卷!他们竟敢杀信使抛尸野外,后掠走其财物衣袍,造流寇作案之假象!”
“本相并非不能容奸邪之辈,但容不得这种愚蠢如猪、自作聪明之徒!蠢得令吾……感觉被侮辱!”
“这些伎俩,你以为满宠查不出来吗?他跟了我十余年,破获之案不计其数,抓捕贼匪数以千计。”
“事发之后,还敢刺杀奉孝。”
这句话最是冰冷,连声量都小了,只是更加凝实的穿透人心,说完奉孝二字,卞玉儿简直感觉空气都要凝固。
“妾身实在不知啊……敢请丞相饶恕。”
卞夫人两眼满是泪水,颤抖惶恐,“丞相,妾身亦是被他蒙骗,此前他来求官,臣妾也曾仔细盘问过,可他一口咬定没有参与,见他言之凿凿,故而信之。”
曹操双眸一眯,寒声道:“如今他所犯之事,已录入了大理寺。”
“钟繇秉公执法,你求也无用。”
卞玉儿闻言肩膀登时垮了下去,无力的撑住上身,哭得双目红肿,许久才幽怨道:“丞相好狠的心,能否念在多年情谊,容妾身再解释一番?”
“你说。”
曹操终究是宠她的,坐在了床榻边缘,平静的听着,此时却也有了点同悲之感。
以往总是笑本初老兄养子养得尊卑不分,没想到自己家院儿里也不怎么样。
家院大了,从以往的几十亲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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