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成十几个亲族,的确什么人都有。
又让子泓那小子说深刻了,真是家家有本难懂的经。
卞玉儿道:“妾身出身卑微,幸得丞相宠爱,只想惠及兄弟些许,仅此而已。”
“丞相说官位需要公允,那总得多予些钱财帛布以补偿,否则我做阿姐的岂不是罔顾了亡故父母之嘱托?尚书言爱屋及乌,丞相怎就不肯稍施恩情于妾身至亲。”
曹操道:“以往你私底下常给他钱财,时而几十金,时而百匹布,还曾让许定、李典给他找过骏马,为夫可曾说过半句?”
“还不够吗?”
曹操满是失望的反问道。
卞玉儿沉默片刻,又道:“同样为亲戚,许子泓所得如何?”
“别提子泓,别提子泓!”曹操气得面庞揪紧,手指着卞玉儿掷地有声:“他不配和子泓放在一起谈论。”
“我只当你心急如焚口不择言,平日里你亦是个聪慧的女人,不该说这种话。”
除却卞秉这件事,玉儿平日里却的确也本分,心胸宽广、从不争宠,也不做骄纵枉为之事,对院里的婢女都很好,口碑不错,父亲也常夸。
唯独就是对这个卞秉,很是纵容。
两人说话间,从外跑来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跪倒在他眼前,急促的咳嗽着,亦是眼红面胀,叩首苦求:“父亲,父亲莫要赶母亲走。”
“舅舅有罪,死不足惜。可母亲真是被蒙骗的,父亲能否看在多年情分上,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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