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看来老伴儿还没傻透气,起码一点就通,能早早看出老二两口子有多虚伪。
“别呜闹喊叫了,跟你说个正事儿。”梁春梅拽了一下老伴。
赵保田还在气头上,嘴里嘟囔着,“以后他们再来,家里不供他们饭吃,什么玩意嘛。”
都参加工作了,还来吸爸妈的血,这简直就是个逆子。
梁春梅忍俊不禁,跟他谈起铝厂的事,“回头你跟厂长申请一下,让他给你换个轻快点的岗位。”
“啊?”赵保田怔了怔神,“为啥换岗啊?”
炉前铸造工的工资,是铝厂挣得最多的。
只要产量提上来,每个月还有额外的计件工资拿。
“你不要命了?”梁春梅又爬起身,“你知道自己是咋死的不?为了多挣那点钱,把命搭进去,犯得上吗?”
“什么?”赵保田越听越迷糊。
他是怎么死的?
他哪知道?
“听我的,抓紧调岗,我看那检修车间就不错,你去申请一下,混几年就退休了。”
铝厂铸造本就高温有热辐射,老伴身子虚,一天工下来,光喝水不撒尿。
水分都随着汗液排出去了。
长此以往,对身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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