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吃喝就没再用过勺。喝药这事儿要是换了他自己,直接一口闷。
小瘸子被灌了苦药,苦得一张小脸委屈吧啦,也不多话了,小声地开口:
“你上午去哪了?”
闫子钦神色顿了顿:“我去给外公扫墓了,买了些元宝纸钱,晚上烧。”
言罢,低头加了句:“还有两个月外公祭日,那时候估计在剧组里,没法去了。”
盛然定定地望了一阵,口中咽下的药还带着苦涩:
“晚上你带我一起呗?我也想给我妈买点纸钱烧。”
盛然认识闫子钦八年了,闫子钦年年都给外公扫墓,烧纸钱,从来都是一个人悄悄地去,悄悄地回,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也从没主动告诉过盛然。
练习生队友里,多数人连他有个外公都不知道。
只思量了一瞬,闫子钦干净利落地答了一个字:
“行。”
在闫子钦看来,小瘸子这么一个瓷娃娃般精致干净的人儿,就不应该接触那些令人伤感的事物,更不应该干那些奔波劳动的体力活。
尽管事实上,盛然其实也会赶着每年清明,或是母亲祭日前后的一个周末,悄悄地订张高铁票,订一晚酒店,回家乡。
小瘸子在家乡也没有亲人了,通常都是酒店住上一晚,次日一早给母亲祭扫,而后再乘当日下午的车回来,也从不让任何人知道。
当晚,盛然也买了好几大袋元宝、黄纸,表文,晚上蹭闫子钦的车,一同出了市区。
这几年来,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