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和公墓全面禁烧,五环以外才可以。
入了秋的夜晚,天气转凉,出门时盛然自己随手披了件外套,闫子钦嫌不够,给戴了顶渔夫帽,外套的拉链拉好,领子立起来,跟打扮布娃娃似的。
小瘸子也安然坐在玄关的鞋柜上,晃悠着双腿,任对方摆弄了好一会才出门。
五环外的十字路口,火光明灭。
盛然和闫子钦,拿白粉笔在十字路口画了两个大圈圈,每人烧了好几大袋金元宝,一个给自己妈妈,一个给自己外公。
两人都是烧纸的熟练工了,各烧各的,也不说话。
直到闫子钦面前那一大堆元宝纸钱,先行燃得只剩灰烬。
忽明忽暗的火光中,这是盛然这辈子,头一次听闫子钦主动提起家人。
“我每次去给外公扫墓,就是想看一眼,他到底是真不在了,还是我把他弄丢在哪个养老院,或是老宅子里了。”
“总想到处找找。”
“我是看着他火化的,亲手捡的骨灰,但有时候还是想到墓地再确认下,看了之后,才说服自己,他名字刻碑上了,找不着了。”
盛然怔怔地望着火堆,手里的枯树枝燃得只剩下一小节,烫到了手,才发觉。
闫子钦把那树枝拿自己手里来了,仔细翻动着火堆。
“韩老师的死因,你会追查到底,甚至可能会跟闫董打官司,是不是?”片刻之后,盛然小声问。
“嗯。”
闫子钦只应了一个字,却没半点犹疑。
闫子钦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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