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乡亲们可热心哩,昨儿他还用小独轮推车,帮我推了一车土料。他得了张富户的青睐,日后肯定前途无量的。”
听着一水的褒美之言,楚鸾轻笑了下,故意高声道:“祖母,这是藜草,含碱性,牲口吃多了会碱性食物中毒。人若是当野菜吃,也会脸色发紫嘴唇发青。想来咱家耕牛,就是吃多了张顺送的藜草,才会中毒生病。”
牲口棚里,瞬间鸦雀无声。
大伙儿看向张顺他爹的目光,从敬佩、羡慕,逐渐变成了鄙夷。
张顺爹尴尬不已,面皮涨成了紫棠色:“胡……胡说。”
楚老太又急又气:“那这毒草可有解法儿?”
楚鸾答道:“给牛灌一瓢醋,越酸越好。”
楚老太愣在当场:“醋?”
醋也能入药解毒?
这远远超出了这位病弱老人家的想象。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死牛当活牛医吧,“我这就去土灶台上拿醋去。”
“醋哪里能给牛治病?你这死丫头就是卖布不带尺,瞎扯!”
张顺爹踢了病牛肚子一脚,企图找回面子,嚷嚷道,“你平白污蔑我儿的名声,还胡乱充什么兽医。醋也要钱啊,与其平白浪费一瓢醋,不如赶紧去请顺子把牛宰了才是要紧。”
“你别踢它,它还能活!”
楚鸾不悦地把张顺爹推开:“我们家牛不能杀!你儿子给张富户当奴才,祖宗姓氏都不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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