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张富户家做伥鬼,都盼着咱家牛早点死,好把所有的田都贱卖给你主子是吧。”
该死的乡绅,都已经那么有钱了,还敲穷人的骨吸农民的髓,用尽一切肮脏手段兼并土地。
穿越前,学医的要见习、实习、规培[1],付费给医院上几年班,给资本家跪下;TMD老娘都穿越了,竟然还要给乡绅富户跪下?
“财东家还不是看你们老楚家几个女人可怜,才愿意买你们家的地,那牛肉牛皮也可卖给张大户。你个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的臭丫头,怎如此不晓事?老汉我这是一腔好意!怎容你平白污蔑了去。”遮羞布被无情地揭开,张顺他爹面上无光,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他儿子原本姓唐,是糖村的一个大姓。如今随了主家改姓张,看似“得宠”,但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属于背弃祖宗,要被村里唐姓宗族的叔伯兄弟吐口水戳脊梁骨的。而且,深山里藜草吃多了,牛马会中毒的事儿,的确是他儿子张顺奉张富户之命干的。
楚鸾三个叔叔伯伯都被拉了壮丁,抓去北方边境打仗,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家中只剩几个弱质女流,还不随意被捏圆搓扁。说句不中听的,老楚家那几个干瘦贫穷的女人,根本不可能守得住田产和耕牛!就算张富户不低价强买老楚家的田,也会被隔壁村的孙富户、白地主给抢了去。
“醋来了!”
楚老太太拄着拐杖,捧着一椰瓢的老醋,颤巍巍自隔壁土灶房里小跑而来。
楚鸾顾不上与张顺他爹打嘴仗,赶忙接过醋,准备给趴在地上的病牛给灌下去。
然而。
新的问题又来了。
这牛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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