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界了,岂是区区鸟类的翎羽所能比?”
“好好好!不改了,就叫楚穷!”
楚大锤呼吸急促,“妹妹懂的真多,还会圣人的句子。你什么时候读的四书五经?”
楚鸾打了个哈哈:“是以前唐翎念给我听的,他还教过我写字儿呢。大哥,天很晚了,回家睡觉吧。”
*。*。*
翌日。溽暑蒸人。
小唐氏在土糖寮里添水加柴,熬糖的大灶炉温度极高,她已是汗雨通流,短衫湿透。颇费了番功夫,成功弄出一锅黄黑色浓稠糖浆。
“阿鸾来了。”
小唐氏用袖子擦了擦滴入眼睛里的汗,咯咯笑起来,“跟你说件稀欠事儿,大锤那臭小子今儿天麻麻亮就去推木碾子榨甘蔗汁了,还让我唤他大名楚穷,说是昨夜里银沙河的仙女托梦,说这是个通天命的好名字。”
楚鸾正抱着一坛子澄清了一夜的黄泥水进来,听了这话,险些把坛子摔了。
小唐氏把糖浆倾入瓦馏中。
分蜜的瓦馏上头宽下头尖,底部塞着稻草,横在糖缸上。
肉眼可见那些粘稠绸的糖浆,杂质最多的部分沿着稻草流淌入糖缸里,形成黑滓。瓦馏中剩下的渐渐凝固成赤褐色沙状的糖膏。
这些赤褐色的部分,就是黑砂糖了。
“大伯母,我有个法子,能让这黑砂糖颜色变得更浅,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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